充满斗志的雾,停在午夜的森林
深浓这个词义被西风解释的支离破碎
我就站在这条小路上,记忆仍然碎念那个欲望的都市
还有被传染的疯牛,在护士的卫生间里嚎叫
阿司匹林是个淘汰的精神病患者
从来不与高尚为伍,替代的价值在冰河里受孕
一座拱桥塌陷,钢筋的卑鄙早已和蜘蛛暧昧
留下的小屋,神秘而忧伤
她让我进去,我看着四周的荒草
隐约听到古刹的钟声,在心里逼真的影子
是所有蠢蠢欲动的狮子,抱着大树
静候在意念中得到一杯奢侈的咖啡
浓香散播着大海永远宁静的谎言
越来越近,轮船和罗盘热恋
一只海鸥指引方向,云朵出谋划策
驻进那间森林小屋,一千种声音
一千片叶子,留下虫子的唾液,和泥土深埋
她们喊着我的乳名,我的乳名在山洞里回音
惊动了远古的亡灵,厮杀,我只剩下了魂
我是个囚徒,虔诚的走向森林小屋
等待芳香,等待她
这里却是坏天气,如花岗岩一般倔强
溪水的微薄之力,渗入一点点高山的骨髓
秃鹫吸食的表情牵强,草原在哽咽
一只羊奄奄一息,最后的一句
结束只是为了另一场演出的开始
我累了,也倦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小屋里仍旧是她温柔的声音
你可以来,却已经不能走
你的人早已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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