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探进我的窗沿,绽出春分时的第一抹在紫杉门的澄亮的镜子中被偶然找到。我踌躇地掩上了门,闭上眼但是没人告诉我怎样拥抱一份幸运。我深知怎样用手接受一捧沙粒,怎样抬起下颚去感受沉没渐渐地全部地渗透进,也知道颓唐怎样积累在每一根发丝的尾尖。不过,该用哪一只手接受馈赠?如何张开手接受出奇的贺礼?后天总是太晚:枯枝折断,紫杉木破败,镜子擦不清约好的步骤来掩上陈旧的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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