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坟墓挖好
可能是在黑夜来临
那时还有些许灰色的光
透着笑
凶的可吃人
腥红的嘴总有一股酸气
看不见嘴脸的黑
呼吸自如
平躺冰河的鱼
临冻死前,看见
岸边站立很多送葬者
哭笑难辨
等候的时候
无意扯起呼噜
吵醒沉睡不死的黎明
慵懒的样子甚好
把手垫在脖颈
让那根血管直接通向心脏
该说的话也瞌睡丛生
该做的事更是圣意难违
如鱼一般平躺着
闭上眼
想想天亮前
那些牵扯生死的大事
一座坟墓挖好
可能是在黑夜来临
那时还有些许灰色的光
透着笑
凶的可吃人
腥红的嘴总有一股酸气
看不见嘴脸的黑
呼吸自如
平躺冰河的鱼
临冻死前,看见
岸边站立很多送葬者
哭笑难辨
等候的时候
无意扯起呼噜
吵醒沉睡不死的黎明
慵懒的样子甚好
把手垫在脖颈
让那根血管直接通向心脏
该说的话也瞌睡丛生
该做的事更是圣意难违
如鱼一般平躺着
闭上眼
想想天亮前
那些牵扯生死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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