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他骑上谷地里的木骆驼,
押着尚未成形的新韵。
像一个点燃的影子,
憩息在它驼峰般的战栗里。
辩论有时激烈,有时显得多余,
(假山后面是蔚蓝的梯子)。
他用老式钢笔,倒提着修昔底德的谜面,
看它们被剩余的泥丸裁开。
“尽管难堪,尽管落了锁,
但这并不就是一项罪错。”
有人感叹着
收回了影子里的细线。
瑟瑟如荻花,
他分拣着来自他人的宽赦。
夹层里有一把钥匙,
谷底里布满了生锈的耳朵。
仿如一株雌雄同体的小丑,
他听从豹纹纸的吸唤——
将墨水献给了
衬裙里那一体两面的孤波。
2015.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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