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 他把大把大把的药
塞进干瘪的嘴巴
拧着眉咽下去
我问他 苦吗
他看我说 不甜
每天 他在凌晨二点钟醒
一直卷缩床上
像年轻 给我摊煎饼
直到我起来 他才下床
我问他 睡的好吗
他看看我说 不难
父亲八十岁的样子
像土墙上夯了刃的镰刀
不能下地了
却一直挂在家里
塞进干瘪的嘴巴
拧着眉咽下去
我问他 苦吗
他看我说 不甜
每天 他在凌晨二点钟醒
一直卷缩床上
像年轻 给我摊煎饼
直到我起来 他才下床
我问他 睡的好吗
他看看我说 不难
父亲八十岁的样子
像土墙上夯了刃的镰刀
不能下地了
却一直挂在家里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