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能看见这样一群麻雀——
围着某处垃圾堆
某大酒店倾倒残羹剩饭的裸露处
河堤的某个下水道出口……
静静地捡拾
它们的羽毛,像褴褛衣衫
背微驼,体形消瘦
被北风轻轻一吹,就飘了起来
不知从哪个乡下迁徙到这个城市
每当傍晚,它们就聚居在
郊区某个破屋、或某个桥洞
叽叽喳喳的乡音
只有它们自己听得懂
寻思该怎样描述这城市的风景
可每次面对,我都词穷
搜肠刮肚也编排不出动听的语言
围着某处垃圾堆
某大酒店倾倒残羹剩饭的裸露处
河堤的某个下水道出口……
静静地捡拾
它们的羽毛,像褴褛衣衫
背微驼,体形消瘦
被北风轻轻一吹,就飘了起来
不知从哪个乡下迁徙到这个城市
每当傍晚,它们就聚居在
郊区某个破屋、或某个桥洞
叽叽喳喳的乡音
只有它们自己听得懂
寻思该怎样描述这城市的风景
可每次面对,我都词穷
搜肠刮肚也编排不出动听的语言
注释:
创作于2016.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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