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树梢上爬行的月亮,眼看就要掉下来
母亲从寂静的二月里端出木桶,如今她已经习惯
在自然的规律中,亲近危险的事物
接下来,要绕过时间的阴影部分
她呼喊,而大雾起于林中
被宠坏了的小兽,一夜之间学会相互珍惜
只是她的风湿病在阴暗的灯盏旁边
被层层修饰。就像多年前关注一株植物
逆光的生长——她平静地与我们谈论粮食的腐烂
和这个不安分的春天。“有多少人要经历二月的考验
在酸性过度的雨水中洗涤自己?”
被风留住的痛楚,被分解,被一再传送
这与那个一生迷恋药草的人有何关系?他四方游走
带着故乡的浓郁习气,与陌生人交往,在恰当的时候
结下友谊,而疏于灌溉的后园无法掩饰
倾心其中的母亲,每个清晨手心一阵阵发凉
她的叹息,她曾经真实的青春胜过迷人的幻想
越过低垂的屋檐,细数久久不能抹去的无边泪痕
最终还得浆洗、喂养,还得在目光软弱下去之后
为过路人留下祝福。“当讲述被一再延误
我宁愿永不开口。”这貌美的月亮
在人们中间一闪而过,潜心劳作的母亲
她亲手绘制的图案: 流动的火罐
静止的二月之水,无法在现实中找到暗合
2003、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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