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场风都割得血肉模糊,
可你的外表像大地一样平复。
我已熟视了惨叫,我只关心我的宗教能否
在血腥中得到加持。
我敬佩你所能的伪善从未被揭穿,
又一次次地讨人喜欢。
其实在风的蜚语中我已丑陋得没了颜值
何必往死里地判我,断绝我的苟延?
我的卑微已到了底线,马上要爆发骇俗的反弹;
怕不?你色厉内荏,魂魄
早就溺成一滩恶俗的粪便。
我习惯割裂的疼或为疼而生的伤悲,
即然无处求助,那我就命该!
割吧,判吧,我的此生够你愚弄,
无需用道德或教义的绳索,串起
欺凌的花环,
遮掩我滴血的白骨;
无数像我一样卑微的众生,屈辱地咬紧牙关,
可心底的恨意将会石破天惊;
等到那一天,一定要等到,
它不来,我不死,我们不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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