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著名诗人、一级作家沙克在“意象与心象合一,隐喻与自白合一”的自我风格以外,将30年来非风格的实验性诗歌结集为《沙克老爷》,近由类型出版社正式出版。
诗集《沙克老爷》对于汉语言的写作实验,以拒绝修辞和诗意为出发点,解构现实存在的状态和态度,比口语诗要率性、粗粝得多,可以称之为反诗。一个优秀、杰出的诗人必然有自己显著而排他的艺术风格,同时又必然有非凡创造力所呈现的艺术丰富性和冲突性,《沙克老爷》所反映的正是30年来现代诗对于经验语言和固化观念的反叛和颠覆,充满原质性的美学意趣和生存终极的深思。
【前言】
面对诗集《沙克老爷》,有些人会奇怪和怀疑,奇怪我会这么写诗,怀疑我能写出这样的诗。奇怪和怀疑,便是人与人、诗与诗之间的无限隔膜。
在我几十年的写作过程中,总是在走弯曲的路径,这既是我个体阅历的丰富性造成,也与我游戏语言的贪婪性有关,又是我对现实存在的反抗、屈服、和解的艰难性使然。一个诗人只写《再别康桥》、《雨巷》那样的矫情,或者只写艾伦·金斯伯格的嚎叫、华莱士·史蒂文斯的隐喻,单就语言形式而言,也许几年就能写出所谓的风格,形成艺术辨识符号,成就一门手艺。这种风格和符号,会被看成是纯粹,而在我看来却是弱智、浅表和懒惰的走捷径行为。我所处的文化生态,像新旧世纪的风口那样,具有交汇、碰撞、颠倒的物质和精神势态,让我不能一味地顺风抒情,也不能一味地逆风反抒情,那样都会狭隘了自己,堵死了自己。我必须产生自己的风向,去抵抗、平衡万象风潮。
开始写作的前十年里,我怀揣神秘和野蛮,左冲右突往前走、往后退,实现必须的存在感。我想起千手佛,朝各个方向伸手,却不去抓住什么。到了1988年,我形成了价值、语言、手段的自我风向,才把此前此后的写作连成一根主脉络,贯穿至今,那就是从自发到自觉、再到自在的真实内容:意象与心象,隐喻与自白的合一。
在这一根主脉络的真实性以外,我保持着游戏语言的实验,进行反诗的写作,拒绝修辞和诗意,体现状态和态度,它们比口语诗要率性、粗粝得多。它们,必是我诗歌写作中的异类,必是中国现代诗的异类。我愿意。
沙克 2016年6月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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