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思念,让我病根深种,虚弱的身躯一点点枯黄。或许是痴缠得太久,一朝别离,干裂的唇贪婪你的气息。燥热的身体如凤凰浴火,却无半点涅槃的机会。仰望无云的晴空,我气息奄奄,执拗如我,又如何祈求你的回归?一声惊雷,是你恻隐的爆发,你来了,你来了。惊喜的我复活了,投进你清爽的怀抱,傻傻地问:“亲爱,你是路过?又或是久住?”唉,其实答案已不重要,你来了就好,你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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