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炮弹快跑
某个物象性格很牛,发音分贝也很高
在柔软的地方的交流时
声音就像加农炮在列队操练,烦躁的声音
缠着我的耳朵不停在梦境中实施远程打击
要在梦里和物象对接,必须咬住世界的耳朵
耳膜才能接受加农炮打击的分贝
夜晚,加农炮的头顶飞出一道弧光
一颗炮弹,仰头疯跑
加农炮气愤地追赶着并打开嗓门猛喊
我还没有喊开始,你怎么就跑啦!回来!
眼看加农炮就要抓住顽皮的脱缰弹头
我在梦中急切地为炮弹加油:
“加油!炮弹快跑!”
眼看疲惫的炮弹就要被对面的大山挡住
“胡闹,混蛋!”啪!物象给了我一耳光
加农炮的声音讨厌我的梦话
哪怕物象再牛,也无法主宰我的梦
加农炮想统治的是自己的炮弹头
炮弹在大山面前失望地喘着粗气
环顾四周,冒金花的眼睛发现
到处都是穿迷彩服的敌人在追赶自己
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个方向逃避
炮弹就像一个受伤的孕妇、孤立、迷茫
我情急之下再次催促:炮弹,你快撞山了,掉头!
仿佛,我是炮弹唯一的亲人
炮弹掉头飞到我的怀里,躲开了加农炮的威吓
逃避物象的话语和牛的个性
无奈之下我把这千年的缘分
分享到多情漫长的岁月里
熬成一锅浓烈的鸡汤,随风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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