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通向车站的小路细细长长弯弯曲曲如一条脐带母亲走着,不说话树上,一只没心没肺的鸟叫个不停我怀里的签证,是一把刀走一步,割一下把童年,剥离故乡把野心,剥离城市把香火,剥向太平洋的另一端愈合的周期,恐怕比母亲的余生还要长站台一到,路就尽了母亲的泪开始肆无忌惮听说,当年母亲剪断脐带的时候我嚎哭不止现在,小路的脐带断了哭的却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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