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秘密协订的
影子交谈，
我们之间无声的交流
通过一只一直被空悬的高音喇叭，
全部由它破译成
对我们有益而直白的信息。
但这种哑巴似的对话
未必就会充满光明，
有的阴错阳差
有些则充满危险的诱惑，
幸亏在人身上
还有某种最强的抵抗力。
我在一开始时
就为自己感到吃惊：
像一个具有崇高觉悟的人。
一个声音来自燃烧的大洋，
一个来自美丽的乳房，
它们移开日光，但又不留下
任何梅花般的证据；
之后一切正常，
我们知道那是至爱之人反常的正常
所发出的，似乎生前
就能够得到，
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得到。
之后，我们始终只会注视
最优秀人物的眼睛，
不知道这一奇迹的胚芽
由谁去负责。
可惜的是
对生命的革新总会陷入一片晦暗。
通过此番奇特的交流
我们签署协订而溶为一体，
对我来说，由于这混合体的完美无缺
我们都像是不存在了；
所有的语言只选中
并且拥有眼前这一位杰出的少年才俊，
像把小牲口关进精致的锦盒里。
多少年后，那个心中的浪漫主义
还座落在我身上，
只是已不再具有年轻而广阔的前景，
所有的人都已离散；
只有那份过期的协订
不责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