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家里分到一头小牛犊,青草地上,我总喜欢拧它的双角,它则老爱舔舐我的脸,热乎乎的鼻息,能温暖整个冬天。后来,父亲将梨把,套在它的肩上,它则把背躬成力量,让泥土,年复一年,在铧尖上翻出快乐的麦浪。再后来,牛犊老了,快拉不动犁把,我说,换头小牛吧?它则用额头顶痛了我。最后,牛贩子牵走了老牛,还真换了头小牛,可我的童年,还系在它的额角上,时常,柔软着我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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