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阵雨
它们不断推搡落日。我不得不关紧门窗
皮肤白净的女子披头散发扮一副鬼脸
我对她说,我认识你,别吓我
我心脏不好
抽烟的男人午后死了老婆。大前门、宏图、阿诗玛
安放女人的灵柩是万寿菊做成的棺木
这些古老的香烟和女人的骨灰混合在一起
慢慢弥补天空的瓦蓝
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只记得一道光线过后
天空像是二叔剥了皮的羔羊
我看的日出,出现在一九七零年初夏
母亲给我剪断脐带
它们不断推搡落日。我不得不关紧门窗
皮肤白净的女子披头散发扮一副鬼脸
我对她说,我认识你,别吓我
我心脏不好
抽烟的男人午后死了老婆。大前门、宏图、阿诗玛
安放女人的灵柩是万寿菊做成的棺木
这些古老的香烟和女人的骨灰混合在一起
慢慢弥补天空的瓦蓝
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只记得一道光线过后
天空像是二叔剥了皮的羔羊
我看的日出,出现在一九七零年初夏
母亲给我剪断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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