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走失的意识流提供安慰
想吞噬天空,一片一片地撕咬着,
大坝上的人群刚刚挣脱了水,
安静地坐下来,到处都是风的臂弯。
豢养每个月份里被囚禁的几天,
像仓库里的无效库存。
冬夜,是否意味着对质?
筋脉根深蒂固,想拥抱被歧视的部分,
为走丢的意识流提供安慰。
“大地的肚脐,像一口枯井。”
年迈的三轮摩托车载着不明不白的重量,
在街道上走,寻人启事紧跟着。
没有人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好奇,
想醒来,一直无法褪去伪装。
违禁的香气弥漫,头发急促地生长,
树枝低声传播着小道消息。
2.明天的潮湿像一句谎言
水晶里的争吵,小小的窠臼,
被奢望填充,缓慢地打气。
神谕一劳永逸,危险的情节一动不动,
身材潜伏在辽阔无比的衣袖里。
形销骨立,好吧!
明天的潮湿像一句谎言,
见过丑陋,没见过大大咧咧的相似。
休止符非要发福吗?
释义再次打了擦边球,
给时间一点儿咖啡,
左耳和右耳,在欣喜中重逢。
用肚皮行走的人,
手里紧攥着一大把皱纹。
菜市场,马上要掀起一场革命,
后会有期,荒诞的色调。
3.消化冷落
何必要反复强调:命不久矣。
你从未登场,揭露道路的多义性,
就像回头的一刹那,
悲欢着固守的是是非非。
拨打电话,辗转于虚拟的网络和天堂,
分不清称呼的近与远。
昨晚的凉风,像我的眼高手低,
情绪发作,再也拿不稳瘦弱的身躯。
曾经接受访问,记恨莽撞,
编辑了几本杂志。风的眉目,
棱角分明,难怪泪珠一味地往上攀登。
我们被脏兮兮的坐垫呵护,
以自我解决的方式,
消化冷落,阳光被关了禁闭。
4.爹娘是憨厚的土墙
一点儿也不像守门人,
没有风,天地局促,
狭隘,到处都布满了内八字脚的老道。
旺火气馁,在林荫小道的入口处,
收破烂的大妈瘫坐在地。
碎语从陶罐里,不停地往外蹦,
腰间的一串钥匙,精准地生锈,锈迹炸开。
鹌鹑留给寒风最邋遢的印象,
睁开眼,米粒上长出一双金属筷子。
以蚂蚱为首饰,落叶扭打在一起,
一眼望过去,出版社一明一灭地荒废了。
关节的叫嚷展示无奈的主题,
谁也不能打包票,装谁就一定像谁。
嘴歪,眼斜,傻笑着,
露出大腿,爹娘是憨厚的土墙。
5.将明月埋葬
让我绵软,在过剩的街道上,
慢吞吞地讽喻生和死。
让我言不由衷,喧嚣人人有份,
痉挛的肌肉出卖了初衷。
我站在窗前,简单地爱恨,
将闪烁的明月埋葬。
让我口渴,捏造巨大的干燥的漏洞,
不哭,也不笑,钟声滴答于身后。
墙壁和制度一样森严,
人流中的面孔不动声色。
夹缝里的鼾声被剥了一层又一层,
无节制地恍惚着。
树叶越落越厚,让我岑寂,
像枯枝上的一枚果实。
6.秋天低头行进
从高处追缴,三十楼的嘴唇,
刻写着歪歪斜斜的纹路。
养狗还是不如养猫,
童年被承包了,费用自理。
鹅卵石乱糟糟的,
像上大学时的自习室。
很多暧昧目中无人,
路灯,是闪闪发光的省略号。
在书本里兜圈子,
画像被搬到了荒芜的楼上。
螺旋形的急切,被抚摸,被亲吻,
被踢过,被踩过……
电影招惹肉身凡胎,
在高处,温柔的月色被罚站。
秋天低头行进,落叶漆黑,
胡须被上了发胶。
粘稠的旋律,掩藏巨大的渴望,
像散发着异味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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