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小公园
有两棵树,一棵
是柳树,另一棵
是小柳树。它们相隔五米
在同一个几何平面
精确而抽象地生长
小柳树的枝垂下来
大柳树的,垂得更深
公园里人来人往,有老头
每天来锻炼,拿光背撞大柳树
也有小孩跑来,折下小柳树
绿的一枝,抽骨存皮
捏成柳哨
有女人把脸藏在柳枝里照相
有醉汉夜里把尿撒在树干上
——人间多么热闹
但一切与树无关
树不是植物,也不是畜生
不是光合作用的载体
更不是诗人笔下的象征
甚至,它们也不是"树"
TA们自遥远而来
现在要回去了
就在此刻,阳光开始闪动
树荫下,摇篮里的孩子睡得正香
有两棵树,一棵
是柳树,另一棵
是小柳树。它们相隔五米
在同一个几何平面
精确而抽象地生长
小柳树的枝垂下来
大柳树的,垂得更深
公园里人来人往,有老头
每天来锻炼,拿光背撞大柳树
也有小孩跑来,折下小柳树
绿的一枝,抽骨存皮
捏成柳哨
有女人把脸藏在柳枝里照相
有醉汉夜里把尿撒在树干上
——人间多么热闹
但一切与树无关
树不是植物,也不是畜生
不是光合作用的载体
更不是诗人笔下的象征
甚至,它们也不是"树"
TA们自遥远而来
现在要回去了
就在此刻,阳光开始闪动
树荫下,摇篮里的孩子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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