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船夫张哑巴的印象,他总是尽力气摇撸,为进城打工的乡亲摇一条生路。多少年后,却摇出 额纹皱如沟壑,胳臂静脉曲里拐弯如一条新河。每当人们上岸的时候,哑巴总是坐在撸杆上抹汗,试图抹去额臂的弯。那桨撸上的水 滴滴嗒嗒,象泪。好像跟我说,一生浸在苦水里,想上岸走走。子晟 2016.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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