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春节,我第一次看见年迈的母亲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两行热泪顺着杯中的酒一起滑进了干瘪的嘴里其实,母亲年轻时滴酒不沾有一回父亲出远门破例喝过一次醪糟酒脸红得就像绽放的桃花母亲心疼父亲常常悄悄用卖鸡蛋鸭蛋的钱换些酒来替他解闷酒,暖流般在他们之间流淌着母亲慢慢学会了饮少许的酒我知道,她是释放压在心头的思念时光啊,总是无情的将她抽打远比她临盆儿女时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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