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突然发来一条信息:
“老师，在吗？”
习惯性地回复：“怎么了？”
然后听到一个很让人悲伤的故事：
一个年轻的生命瞬间离去了，是学生的堂哥
心脏病突然发作
是先天性的吗？不是
工作太劳累吗？不是
那是？
玩游戏过度，一个成年人
那……
你明天要请假吗?
不用
然后我明白了，学生只是想告诉我他很难过
而我，也很难过
除了一句“节哀”
我无言以对
不知如何安慰，不知如何评论
生命是否都值得敬畏？
闪过这样的念头时
我开始莫名地惶恐

窗外，雨声霹雳
秋叶一定又零落了不少
可它们曾在树枝上绽放过自己的绚烂
飘落的瞬间，也秀过舞姿
人若如它
会舍去太多的遗憾

这么想的时候
我又在沉默里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