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半山腰上,看
一只蚂蚁,在肚皮上焦急地爬行
飞行在半空中,就可仔细阅读
大地摊开的儿时作业本
星星落在荒郊
便成了永远沉默的石头
月亮藏在井里
只是为了逗猴子们玩会儿
云朵一旦摔倒在地上
就粉碎成了无数雨滴
天,坠落的是永久沉寂
地上的生灵去天堂
就得丢下,哪怕最完美的躯壳
天地若惊恐,鬼神就哭泣
只有孕育万物的天地
才掌握着乾坤亘古生息的密码
而我们总是试图,将
天与地的那些难以言状的感觉
拧成一根细细的绒线
穿在灵感的针鼻里
去缝制一首惊世骇俗的诗篇
可缝出来的却总是,那声
既熟悉又陌生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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