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在制造莲花,你们的容貌
在快速生长
蜜蜂的耳语很快熄灭,轮船虔诚地
试图抹去水上的皱纹。
碎词睡在江心,旧衣衫躺在竹椅
衣袂飘飘,历数着呢帽、手杖
及怀表。
屐痕尚有余温,38.2度
纪录了民国25年的
一次高烧。
端上桌的微笑,搀了些花椒
揉过盐的牙齿,并未洁白多少
需要几克调料才能腌制岁月?
朗诵者站在晨风里,披着
晚霞的风衣。
他想站成一个名词,阳光不肯
阳光把他筛成了斑斑点点的动词
像光阴与光阴执意交换各自的硬币。
空旷的时间里,雨水
默默牵着钟表的小手
而穿制服的扳道员,手里攥着大把
疾速飞驰的事物,向后退去。
在无轨电车和轮渡同时抵达的清晨
一些风化但鲜黄的苍老
渗进了我们岁月静好的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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