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上,前人的易拉罐是不怎么陌生的。它碰到我的手,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啪拉一声就掉到地上,声音比它的体重还轻。一想到它的粗鲁和卑贱,风不捡,我也不捡。午后人稀,我只想腾出一个地方给风坐。风正抬着一些夕阳的棺木慢慢靠近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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