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芜的地方,我蜕下黝黑一条水蛇不理我崭新的高速,还在不断的蠕动着方向我薅掉眼睛里的铁锹和混凝土从此程村的版图烙印在一张呼吸困难的紫赯脸可是,所有奋力的人们没有发现,早出晚归的队伍中有一只嘶哑的夜莺歌唱着墓碑上的青苔与漫漶以及生活和爱情纵然修行的道路崎岖坎坷墓碑残破湮没荒凉 2016.8.30.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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