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的颜容 有金黄的锋芒太阳又坠下一寸时我的老祖母打开西窗 这密密麻麻的生死偶尔钻进她漏风的牙齿噬咬田地里那个空缺把怀里的念想 一收再收如果苦苦鸟再叫一声睡在后山的爷爷便会轻轻应答 风过时 身子挺了又挺含在唇齿之间的语言由胆小的麻雀捎到后山 暮色里,老祖母拱起背“天黑了,你再等等,我和你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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