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足够勇气
享受渺无人烟的孤独
并把头顶上的火热当作历练
才有资格在荒漠,申请
做一棵比树还高的草——
闺名旅人蕉
其实,她脸上的泪早就流尽
一部分湿润了地平线上的海市蜃楼,
所有对于前方的雄伟想象
基本出自不懈的坚持
神秘的过客伸出了手指
把她的心掏个洞
飞泻的清泉,立刻从
打开的伤口流入干渴的嘴唇
对于远行者,这一刻只是在焦急等待
没有尽头的旅途中
加倍地体验生命的无比渺小
以及愿望的伪善
当大雕从天空俯冲下来
咬断来不及逃亡的羊颈
无法判断,谁比谁更加残忍?
据说,她身躯上为之痛苦一生的创伤
没人肯治疗,只能无声无息
期待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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