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总有一个挎着短衫抽着水烟,坐在高高的门槛上,目无一切的老人没有手机,没有响声,没有烦恼他既不信佛,也不重道,在自己的林子里唱歌可能只是鼻音,黄昏的一个颤抖仿佛一个人的一生,从来就没有年轻过从未发生过寻找,一具——当着落叶纷飞的空蝉壳他不读尼采,不读海德格尔,没有孔孟庄周有时候我也会试着叵测:一个灵魂要绝望到什么程度才能包容这个世界才能忍着疼痛,从黑暗的角落里把身体剥出又像烙印燃烧的部分——死死的按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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