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把鹿角的下落埋入雪
无人企及的歌声裙角飘荡哪条街
独唱的人翅膀瑟瑟发抖
寓言潮湿,房间种满葵花
太阳之子还在孕育中
急刹车差一点击碎玻璃,我的朋友
感谢你的问候,感谢好酒
久违的侠气随唇齿蠢动
整个北方从此不分帝京与外省
皆是酒杯只待归案的群星!
流淌,入喉,绵软,快乐到忧
洗刷旧皮囊之后谁会洗骨伐髓般重生
谁能够拒绝天象评书
只接受老人和孩子一致的祝福
用蹒跚的脚步开辟新旅途?
钢铁男儿被酒浇头
突然发现瓷制的心灵跳得失速
周遭的空气和水纠葛如冗长的宿命
他拣净胸口的石头
就轻盈盈飞身上树,挥别不住回首的人
这时,寂寥的太空,一架飞船悬起
早已生锈。它的身形,熟悉、浑雄
它的触角,正穿越星际边缘的召唤
它的灵魂乘着光,在奋勇前行
未来,已然上演在这枝桠两侧
你看:鸟兽、寂寞;星云、沸腾
告别的身影尚未走远,古老的智慧提着灯
又一次向疲惫的头颅耳提面命
眼前是假寐的城,刀担在轨上,恍惚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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