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风很冷,朝着阳光方向,步履一如既往;
一粒冰沙擦过眉骨,落在泥淖,瞬时腐烂成可怕。
时光依照进度养殖着生命,不谄不宠,延续着古老的过程,
这是神明,开始、结束,形式注定。
我常用温情想像,心灵那根弦线,能否被甘愿拨动,
没人告诉接下来会怎样,那一刻,温情宛若骤雨下的浮萍,
伶仃,讥诮了除去神明以外所有蠢庸!
夜,喜欢用长短丈量季节的换转,
脸庞喜欢朝向天空的南面,那不易察觉的温煦,摇动着不安,
风声、雷声说着各自神奇,比试着各自的不凡;
我喜欢在等待中渐进,那怕是细小的改变,
每一次都会神奇地满足,每一次都像酣畅于杯盏。
孤独亦如忠诚的仆人从未把我轻贱,
又像爱的人准备的百年,合卺!
尽管风很冷,阳光却耀眼,这是冰沙的遗憾
北国挂满冰的铃铛,风尘穿过,消融之声鸣遍荒原,
全世界的听觉、视觉、嗅觉,投入了春风化雨的情缘。
每当这样季节,心花总有异象,
月色如约,普阳街某一窗棂后面,伊人辗转,
梦似梨花,为夜添香……
静静地凋谢、悄悄的绽放,甚至悲凉。
当知道:一次暖风就能改变,冰沙何必堕落肮脏;
这是春风化雨的缺憾,与祈祷无关。
亲爱的人或可爱的等待,总不会轻蔑我卑怯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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