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笔    幼儿园中乱涂鸦
妙哉的阿拉伯数字变形后学会了说话
懂得用母语打理自己的明天生活
文质彬彬地流利地道的方言
在四维的空间里泅诗海
翻译外语    禅学佛理

一支笔    已经剩下半截
纸张的腿跑的真快
一部分留给学生们用
余下排开了长蛇阵围成各种图书馆出版社

之后，一支笔拜托给双手
粗中有细敲打钢琴似的敲成手机电脑上字键盘
手绘手写互联网的人类卓越
可我舍不得这半截秃笔
同思共叙衷肠    情牵梦放的花季

青梅竹马的笔
老灯透亮照着八千里的云和月
和我愉悦的字句
把回忆画成璀璨的大千、万象的风景

这支秃笔虽然秃点
但那画面上的空白处    至今
至今仍亮点着笔尖阳光平生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