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常去寺庙,喜欢那种静谧的氛围,可在读史和人物传记时,发现再庄严的地方和人,都会有缓缓的入世幽默,甚至是用“狡黠”来告诉或者演绎“大法自然”的道理,不由得会心而惊奇。看到赵县的柏林禅寺,想起赵州禅师,又称赵州古佛的三个故事。一是南泉斩猫,赵州的师父南泉禅师,为了阻止或警示南北堂和尚争猫,让他们各诉理由,听不到,就将猫一斩两段。赵州回来后听到师父说起这事,乃脱下鞋,顶到头上,转身而去。使得师父和众人意识到,头和脚是一体的,分开不得,头也不是鞋,说脱就脱。而禅师的豁达在于,对无语的事,转身呵呵而去。二是赵州禅师的“吃茶去”。一日,赵州正在吃茶,两个行脚僧拜见,州问一个,“曾来过?”回“没有。”赵州道“吃茶去。”问另一个“曾来过?”答“来过。”赵州道“吃茶去。”旁边的主持不解,问,“来过也吃茶,没来过也吃茶,为何?”赵州立喝主持,“吃茶去。”历史对此颇有解释,我倾向于,所有的经历、疑惑、清明自然,是要不问来路去路,不起分别心,放下、活在当下。三是狗子佛性,有学僧问赵州“狗子有佛性吗?”州曰“无。”学僧道“上至诸佛,下至蝼蚁,皆有佛性,狗子为什么无?”州曰“因他有业识。”又一学僧问赵州“狗子有佛性吗?”州曰“有。”僧问“既有佛性,为何撞入这个皮囊?”州曰“因他明知故犯。”这是说佛教中的“执念,有或无”,也是生活中“游戏”的味道,答和问在出发点,在趋向。心定明辨,如何都是好的。只需顺规律并乐在其中。
故作此诗,印证我对赵州禅师和所有寺庙,说不出的意味。
赵县柏林禅寺悟禅(外一首)
文/哕哕
柏塔森森
见惯得庄严肃穆
礼拜的祖师神灵
一抵间
南泉斩猫
呵呵而去
古佛参钟
打坐三千尘土
悟得八十行脚
一日间
赵州吃茶
来去亦如
祖庭誉世
历经的棒喝脚踏
悟证得游戏三味
一世间
狗子佛性
也有也无
天长镇书院
自从有了文字
字为心传
传不了的是绵绵长岁
道不了的是拈花一笑
从此,人们寻古
在青瓦宋瓷里
在青苔石阶间
在皆山书院的
璧影门楣上
天长镇,徐徐青石上
踩的是求知、寻访
付汝风的捡择里
山长何品,进士何能
期望的,或有片语
人易忘,也难忘
县邑与古镇,自由与天地
何者宽广如山
去者有心
来者留心
作者简介:
哕哕,本名 李朝慧 ,陕西省延安人。喜欢古典文学。读书之余,偶尔写点东西,算是自娱自乐。有部分习作散见于当地一些报刊。 地址:陕西省延安市中心街延安移动公司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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