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惊醒,再难入睡起床,临孔庙《礼器碑》。拓片极黑,若万古长夜笔画很白,如门缝。读帖,便是从门缝里看院外月亮怀揣利刃翻墙过来。而在白纸上写黑字,就像光天化日下,从门缝偷窥里面庙堂内光线昏暗,什么也看不见冷不防,被伏兵击中带伤溃退。就这样,我边读帖边写字变换纠结,不知不觉,天色渐亮今天的苍穹,依旧是千年拓片上的一点飞白仰望的人,生出刻碑之心不管怎样做,都会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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