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
文/殷传道

从橱窗可以看见桑老师庭院里的枣树
灶台火正红，传来咕咕的煮菜声
丫头看着枣树上的喜鹊
欢快地叫着

这是少有的事情
小村里很少见到喜鹊了
今天它在欢快地叫着

桑老师的朱漆大门关了一个下午
也不知道在不在家
在家里，又在干什么
备课，还是写诗？
把门紧关着

忽然，丫头心头一颤
门开了，现出桑老师修长的身影
丫头，缩回脖子
喜鹊扑棱棱飞走了

丫头的菜烧糊了，只能扔掉
返回橱窗
桑老师已经不见了
朱漆门紧关着
枣树下，一个娃娃头
举着瘦的竹竿打枣儿

一下一下地敲
一下一下地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