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机声不绝于沉睡故乡的耳畔
也把那个曾经是花园口的决堤
揽在恶梦里,有时是惊恐哀怨声
但在泥沙淤积的史书上
恍若看见龙陷浅滩的无奈
铁蹄以及枪炮的权衡
毫不留情的在流血的盔甲
签上不知所云的契约,如今
还在为惊愕怒火中的紫色脸庞
雕刻着正义和民主
甚至,一个家庭的院落、庄稼
闲置已久又将荒芜的土地
再无刀耕,再无火种
高楼林立的晒麦场上
早已不见了石滚滚压麦杆的圆
仅有层层审批的印章
张着血红的大口蚕食土地
俨然,再无需麦粒就可以存活
只有呼天唤地的标志性大厦
能让人满为患的庭院再焕新生
能让倭寇的枪炮调转方位
能让发臭的河流、山川、平原
再生新绿,不敢想
真的不敢在疮痍伤口再加盐粒
坂结的土地和先人的后裔
都将未老先衰
故乡的路,遥遥无期
(2016年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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