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子进去,羊的灵魂,破门而出割断的喉咙咽下最后的二两热气风吹抖落手指的血滴取走身子的皮张,搂住正午的黑影铁钎穿肉,撒盐,放在柴火上烧烤牧人拿走钞票,谁也不欠谁的菩萨端坐,她和满地的花朵都在合十来草原休闲的人们满脸欢喜观望雪山尖峰,咀嚼远方的美味围栏内的羊群,只顾低头写作纤细嘴巴,咀嚼青草的半寸腰肢我是他们当中的漫游者趴在马背,咀嚼一朵陈年的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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