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其实是个顽童
文/仁列求索
父亲,其实个顽童。他总是屡试不爽地用同一个伎俩,骗取我兜里心爱的糖果。可怜的我,不长记性,每次都要受骗。那时,我才是个几岁的孩童。
父亲,其实是个顽童。他不是结巴,可他却打着结巴,不厌其烦的叫唤村里人给我取的难听的绰号。看到我不耐烦的表情,是他的乐趣。那时,我已是十二三岁的少年。
父亲,其实是个顽童。生活的压力,不得不让他与酒为伴。可迫于母亲的压力,总是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去喝它几杯。可喝酒以后口齿不清的他,总是纸包不住火,一说话就露馅儿。这时,我已是十六七岁青年小伙。
父亲,其实是个顽童。每年年底,亲朋好友都会相聚,酒是少不了的。几个从文革时代过来的前辈,总是津津乐道地讨论历史,偶尔也聊聊政治,可谓是指点江山!对同一个话题的争论是无休止的。面红耳赤,那也是常态。这时,我已是二十来岁的成年之人了。
如果可以,我以后也要当一个顽童一样的父亲,就像我的父亲!
2016.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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