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场之秋
——给北野
 
只有大地，才能无私地捧出如此斑斓的果实
不为裹腹，只为造酒和养丰乳肥臀的女人
只有上帝的手指，才能化词为诗、点石成羊
秋风的词，此刻正为奔跑的石头而颂
只有胸中有丘壑的人，才能将破败的故乡与一条碎骨蛇一起收藏
他有分身术，蛇仙有倾心的大风车
只有秃顶的人，才配得上逆风的一次次磨刀
站在高高的坝上，他裸露月亮的旷野意义和教堂的荒凉
 
我因无端生出一片蓬草而降低了辨识度
也因这片蓬草，我与这个世界那般隔靴搔痒
 
2016/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