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一面墙上去年遗留的藤子,都被剪去除我跨越不了铁栏杆以及不断增高的窄楼我不是寄居蟹,更不是寄生树汗水一直在流淌斜雨不懂蚂蚁的巢穴也不懂诗人的窗台,有锋利的刀山火海冲洗的街衢,照样有血的轮子有诗人病痛的呻吟,以及铩羽的呼吸我接受斜雨的加大在干净的躯体上寻找大海的金钥匙 2016.6.15.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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