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再次看到八月份写的那篇文章,我依旧是义愤填膺。谨以此诗纪念亡灵。
就像一只独自舐血的小鹿
此时,所有的文字都已经长出了荒草
可是在棺椁里却没有同胞的衣冠
我想,我不擅长写诗
至少不善于涂抹这么沉郁的本色
据说在奥斯维辛之后写诗都是野蛮的
这首也好不到哪去
我只是站在路口怀念的,一个人
我怀念那些在梦中走丢的人儿
我曾向远方报以难以名状的同情
我同情那些在一夜之间天平倾覆的家庭
我还……不不,情愿不
我不想景仰
我不想景仰那些在烈焰灼烧中白白牺牲的英雄
英雄的死总让人惴惴不安
尤其是在一个和平的年代
他们,他们
在蘑菇云狞笑的一瞬都让我想起了广岛和长崎
不过,好在他们又是幸福的
那种死一定不痛不痒,不哭不叫
没有撕心裂肺的疼
没有面目全非的丑
如同一阵清风,一串露珠
悄无声息,自在蒸发
然后,早起的浓妆艳抹的贵妇便说
瞧,那风,那露珠儿,多美,多无辜
于是楚楚扭过头
笑吟吟地对旁边的魔鬼卖弄风情
啊,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难道生动活泼的面孔真的就如一株草芥
难道墓碑下的真相真的比统治者的地位重要
难道!难道!
是的,是这样
你看,那答案、那亡魂正在风中飘
注释:
2016/6/4,于遂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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