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草让人莫名忧伤虽然越来越多的眼睛在注视着它可我,却不能开心地叫出它的名字每年的今天,门楣上的艾草昌蒲总是恰到好处地绿着。任尘世之人净手后将它举过头顶,说古老的歌,你从此扎根吧不知道,诗人的灵魂已飘向哪里是不是如水如云如雨滴落进大海或者如植物,紧贴大地走在自己的影子里像闲谈时的沉思,那些敞开的香囊龙舟,粽子,以及独立不迁的橘树灿烂地开在过往的历史之中遍地的香,安息——如闪着寒光的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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