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断那一截细绳
所有的经历
就如手中的偶人
瘫在春水里
如果可能
它会一直无所谓地
随着春水流啊流
流到形神俱散
人常常容易忘了伤痛
疤痕上一样可以
长出肆无忌惮的荒草
看我 送走偶人的夜晚
是多么清爽
或者我还可以纯洁地
想念一下很多年前的春花
那时 她们开得多么糜烂
我却不曾在意 直到
直到心灵长满苔藓
才知道再回首
每一次都是悬崖
所有的经历
就如手中的偶人
瘫在春水里
如果可能
它会一直无所谓地
随着春水流啊流
流到形神俱散
人常常容易忘了伤痛
疤痕上一样可以
长出肆无忌惮的荒草
看我 送走偶人的夜晚
是多么清爽
或者我还可以纯洁地
想念一下很多年前的春花
那时 她们开得多么糜烂
我却不曾在意 直到
直到心灵长满苔藓
才知道再回首
每一次都是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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