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还没来得及对锄头说,什么是灵魂的存在形式,
一抹绿色已铺就成道理,一垄垄希望已脱颖而出。
感动,满足,历久弥新,一些草木率先让人喜出望外,
它不会因某件事在某一刻撼动始终如一。
苍白,灵魂再一次进入视野,在人们的猜测而不是阅读中失之交臂。
也许它是对的,使用生命,就要适时予以奖励。
而苍白以苍白的理解一次次原谅忽视和豢养忽视,
陌生,你甚至不知道它的模样。
我为什么喜欢一株植物?因为它的站姿像一种信仰,
且绝无仅有地结合了各不相符的可以筑巢和可以依靠,
可以让你在荫庇下打发无聊。而如果你比它高大的话,
你可以看见每一种希望如何死亡和生长。
人,年代是岁月的自然配置,摇曳或摇摆,
我讨厌任何故弄玄虚。风筝与垂钓,多好的一对搭档啊!
它们共同演绎着,人间的无奈与潇洒。
请不要拿一些儿童玩具逗弄老者,它会让玩弄本身未老先衰。
否极泰来,回归自然就是回归绿色,绿是救赎,是起死回生,
是以信仰的方式诠释生命。只有走进植物世界,
才能真正理解什么是处变不惊,什么是安之若素,
即使攀援,也是祭奠一种本色。
徒有其表的幻想朋友,喜闻乐见的装潢是个例外。
满眼都是绿色啊!而我的身边,有一棵大树,有一棵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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