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栖于南山峭壁》
真是太美了呀!
即使面对冰冷坚硬的石头,嶙峋与峥嵘的岩崖,都会驻足仰望,天空出现的裂纹,或垂下头来,悉心聆听千年的神话,风的呢喃。
你看,一只只鹤已经放弃了比春风更快、飞得更远的翅膀,争先恐后栖于南山峭壁……
不是它们不想飞翔,不是它们不再热爱辽阔的天空。只是大坯山和云梦山的美,让它们相信除了飞翔,还有另一种生命的旅程。
伫立是另一种飞翔。
影子是它的翅膀,光亮时它会出现,黑暗时它将双翼缓缓地敛上。
一颗心早已安放在了一百多丈的崖顶上,静静地守着石头、大地和梦,任时光流转、花开花落……
梦醒了,也不后悔。
鹤,栖于南山峭壁,凸显的美如斯。千百年来,立起了它亘古不变的芳名。
鹤壁,命中与你注定相遇,我灵魂的血脉已溶入这座城市。
《淇河,流淌着的神秘》
淇河,从《诗经》中汩汩而出,涤荡了尘世间的浮华,沉淀了大坯山的平和中正,云梦山“大隐隐于市”的禅意。
淇河,大地上升起的新娘,流淌着神秘!
我不是周文王,演不了《周易》。涟漪如梦、如卦,在水里一圈圈,扩散开来,不露破绽;
我不是鬼谷子,没有隐居授徒、著书立说的勇气,不敢依山傍水,难以在泥沙俱下的战场中所向披靡,淘洗出隐逸的英雄与真经。
封神演义,史书里一闪而过的星子,诸神在世人的传说里归位……
淇河之水,深邃、智慧,一如见底,让靠近它的人心生明媚。
那天,我在淇河之滨看水,从早上看到傍晚,曾经丢失的很多事物,以及世间所有的秘密都在水里。
岁月在流淌,淇河在流淌,时代在变迁,淇河却亘古不变,在太阳东升西落中不舍昼夜,像在奔赴远方的故乡,母亲的怀抱。
《落地生根的姓氏》
女娲抟土造人,让人间有了烟火;
仓颉仿图造字,让文明有了传承。
文明如人一样,在世俗中生息繁衍,包括我们的名字、姓氏。
当我刚写下自己的姓氏,就感觉有人在背后叫我,大大咧咧地拍我的肩膀,呼唤我的名字。
一个人没有姓氏的人是可疑的,更别说他的履历和籍贯,置身来历不明的人,只能在暗无天日中如坐针毡。
姓氏是复杂的图腾,姓氏也是简单的符号。
与我们一路同行。
我不知道第一个创造姓氏的人是谁,但我们认识,在每个人的名字中,我们都能看到她温暖的身影。
至于说到《百家姓》,那是姓氏最著名的结晶。
在今天,我们记住自己的名字,也就是对她最好的纪念。
嗡鸣的春天把子粒撒播到四方。
我们的姓氏不过是一粒种子,随手一扔,落地生根。
《夕阳,没落的贵族》
静水深流,粼粼波光一点点吸允着鸟鸣、轻风和夕阳,以雨水的方式出发,抵达金碧辉煌的宫殿。
黄昏的淇河是宁静的福祉。
住着仙女,女巫,也住着君王和情人。
如血的夕阳,像水中破碎的幸福。
我静静地坐在古老的石头上,看见一只从容淡定的乌鸦,站在岸边一棵老槐树上,它目不斜视,认真打量着天边的落日,深思但不反抗。
风吹着满山遍野的辽阔,吹出了一条河流的悲痛。
兴,河流哭;
亡,河流哭。
一条河啊!其实已载不动一个国家的悲欢离合。
商朝、周朝、赵国。如今安静地躺在史书的某个角落里。
如远方沉重的夕阳,没落的贵族,压疼了整个中原。
岸再近,也救不了沉船。
老槐树上的乌鸦,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叫了几声后,以自己独特的高度飞走了。
整个黄昏都为之不安。
然而,我却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它了,像喜欢一个独立的诗人或政治家。
天空沉默,大地安静下来。
远方城市的灯火,星星点点地亮了起来,那不是太阳落山了,那是我们心中升起了黑暗。
记忆,没落的贵族!
《一路腾飞的鹤壁》
鹤壁,一座花园城市。
透明蓝色的天空,融着青草气息的空气,缓缓流动。我们以孩子的心灵,光着玲珑的脚丫,踩出了淇河剔透的浪花。
水,微澜明净,漂走了一个煤城天空的阴霾。
铁路,高速公路,仿佛是用阳光裁剪而成的一条条丝带,飘逸在中原大地上,彩虹般连接起北方和南方。
一股绿色之风劲吹,从都市到乡村,从阡陌到街巷,像春风将我们一一唤醒,生生不息,让每一颗心灵都长出了飞翔的翅膀。
发展是韵味十足的诗篇,“资源循环利用”和“创新”,再加上“自动化”、“标准化”、“生态化”,组成了脍炙人口的诗句,向更广阔的天地传去。
请记住,这一串春天的足迹:
全国首家农业社会化服务综合标准化示范市;
全国首批循环经济示范市创建城市;
国家生态旅游示范区;
国家森林城市;
……
发展之风劲吹,翻动鹤壁二十年的册页,让我们轻轻地打开它——
多少汗水凝成了露珠,多少眼眸亮成了灯盏,多少匆忙的脚步,奔跑成了这片土地上浩荡的春风。
让发展之风,把鹤壁吹得亮堂……
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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