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真相大白的傍晚到这个凌晨,途经我的河,拐了几道弯后枯竭在眼角。焦躁,踌躇,阴谋,甜蜜的绝望和着夜色,你嗜血成性,随我起伏的脉搏,拾阶而上。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无关风月的疼,失眠了窗外的灯火。我以轻过灵魂的发音,把一个的名字念进永恒,送往高处。你以缓慢的叙述抽干日子现在,我把你的影子加点盐,洗米,煮粥。疼痛和撕开的结痂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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