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一脉风,在大山箐彝族山寨的火塘里取暖/散文诗
一条向上的路,石子在飞腾,千年古树,在路边沉睡千年,只有一个姿势横卧山坡,倾听大地跳动的音符,在毕摩羊皮的经卷里,守望这一块黑土。
在西山之巅,皑皑的碧罗雪山,用一朵云打着招呼,伸出两个指头的雪邦山,送来微风,犹如放牧着百万大山,逶迤连绵啊,这大山皱褶的裙。
黑色的大地,用木楞房筛一束阳光,于永久不息的火塘边 ,映一苗火光,舔干梁上滴落的腊油,夜里,用母语爬向祖辈编织的藤梯,轻抚弩弓上神秘的密码。
那是深藏在风中、雨里,彝人的“擦尔瓦” 披毡上,迁徙中的冷暖温度,是让子孙遵循秩序规则,有据可依,祖先狩猎的场子,子孙仍旧在喧嚷,跨过这一条河,端守那一座山 。
然后,择一山坳放飞心灵,让羊群给山岭染色,透过木栅栏看云起风拥。
于敬畏的三角上,架起一壶冷暖,静静的聆听大山与风的相拥,一灶洋芋,一碗炒面便可饱腹一世,笑看四季花开花落。
毕摩的油锅已经沸腾,一口吹尽畜牧的疾病,一口吹散羊群迷途的路,与神灵对话,祈福大山与森林呵护家园,今夜,与一根树桩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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