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黑,一圈白。
一圈又一圈的姿态,
消化作了微尘。
我从红色的心跳,
背负巨石,
走到遥远的零分。
再从耀眼的翎毛,
浸着泥水
钻入凝固的吻。
抓住空荡荡的孔,
面孔。是一片五月森林,
用灵魂种植,结出
目光吹奏的曲子。
空气在地壳的皮肤上
荡漾,
蚂蚁揭开痂子,灌入的风
让惊惧流淌。
遥远的南疆,
四百周以前的我,
坐上了银色飞镖。
悲哀的低吟
变成了一股燃料,拼命地
刺向
今日依旧红色的心。
一圈又一圈的姿态,
消化作了微尘。
我从红色的心跳,
背负巨石,
走到遥远的零分。
再从耀眼的翎毛,
浸着泥水
钻入凝固的吻。
抓住空荡荡的孔,
面孔。是一片五月森林,
用灵魂种植,结出
目光吹奏的曲子。
空气在地壳的皮肤上
荡漾,
蚂蚁揭开痂子,灌入的风
让惊惧流淌。
遥远的南疆,
四百周以前的我,
坐上了银色飞镖。
悲哀的低吟
变成了一股燃料,拼命地
刺向
今日依旧红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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