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1999年左右,一天下午八里街上正下着小雨。
母亲刚刚收完摊子,做完饭
我们吃完饭,父亲喝完几盅酒之后就跟一群人斗地主
就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来了一阵情绪。
——校园流行迷彩服,我也要一件!
正值青春叛逆期,说话冲到什么地步,连句妈都不喊。
一直以为这个家全仗她一人撑持
风雨里收拾摊子的是她
到光山邀人取货的是她
柴米油盐酱醋茶操持生活点点滴滴的还是她
没有她哪有我
一切,等等。
而她又是一个管不了财的人
我看见她面露难色又不好拒绝她最爱人之请求
趁着父亲不在和我一起到了武装部商店
——付姐,这多少钱一件?
——139.50RMB。
母亲偷偷摸摸包好这件迷彩
便送我搭上了大约15:30年去县城的班车。
后来,这件迷彩
只穿过一水左右的光景
便从我的行李箱中永远消失了
连同那件毛衣
一起消失在1999年高中二年级的寝室。
再后来母亲又问过这件迷彩
带着一种不舍的况味
另外还附带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堂学生一堂贼,也真是没办法!
●分手总在风雨后
那年,大约2005年前后
师院一天到晚下着剪不断的大雨
一舍水杉树像泛起一场场浩浩汤汤洪水
窝在被窝里睁不眼睛
只能看见外面风一阵紧似一阵
一阵雨撵着另外一阵雨
心里似乎都下着了一场连绵不断
有时间出来一会儿吧!
——6366699一阵熟悉电话号码
拨打过来
连着一会儿沉默不语
雨下得那样大不得不撑起雨伞
10分钟以后回来一个雨人
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干的
像一条赤裸裸的什么
没有一句话的室友
倒头便睡
拒绝安慰免打扰
第二天清晨在梦里
我们真真切切听见他一句熟悉的话语:
伞丢了
分手总在风雨后
●你好毒
女人是条毒蛇?
曾有男人这样跟我说起
2003年的春天室友老程喝醉酒说的
一个来自新疆大眼姑娘
一种西域风情的乌鲁木齐女人
半个月便与这兄弟睡一起
他做梦时候都呼喊的是小鱼!小鱼!
而就在那个春天,小鱼从此不见
据说转学到了石河子
留下老程一场酣睡
酒醒后老程便仍出了那一句话
还有一句补充:
你好毒!
老子穿越半个中国睡了你
你还是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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