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簧片被一阵风按住
刀,行进在声音的某个片段
不确定是春天的诡计
还是秋天的锁骨
无缘由,遍布了一堵内向的墙
簧片被一阵风按住
一群好色之徒,挟持了一条石子小路
好在,只是刀锋意识的一小点儿
不能肯定的是
两只忧郁的猫何时才转身
拎着一把哈欠连连的刀
临死前,仍不放过那枚苍白的月亮
小伙伴们,枝叶状
静止,呼啸,成为一片海
将刀混杂在没有完成的夜色中
2.嗫嚅
前额——无数条河拧成一股绳,
黑暗的核心,谁也无法逃避。
一片咳嗽不止的森林,
房间被举起来,泡沫变得严肃,
灯光也想投身其中。
红色的裙子嗫嚅着记忆,
离句号实在是太远了。
被撕裂的天空交出最原始的花朵,
不能求救。像刚刚发生的事,
已经绕开了瞳孔。悬挂一幅亢奋的画,
夜,被跟踪。更多的时候,
河流是松散的,就像逗号的火苗,
已不可能希冀太多。
3.偏爱于从身上抽出一些颜色
在粘稠的夜色里挖掘到一堆积雪
鱼,躺在星星的胸膛上
说到胖子和踩踏事件,恍惚在湖底
左边的肋骨在呼喊右边的肋骨
梦醒时分,心脏里跑出来一个陌生人
张扬无数只气球:这是大姨
这是三姑,这是你表妹,这是你前世的妻子
木地板的纹路,像阴影的假发
偏爱于从身上抽出一些颜色
留给鱼鳞——以一种莫须有的声响或地位
占有更多,操纵放不下的事物
一束光旋转着,抓紧了梦中的液体
灰尘在闪烁惯有的伎俩
4.向东方分蘖
在祭台上陈列重要的烟味
把眼睛蒙上,恍如隔世,情愿被剥夺一切
混迹于死寂深处的一阵阵喧嚣
不是手指,也不是掌心里奔跑的烈马
乌烟瘴气地行走江湖,搬弄污渍
把前世挂在现实主义的嘴边
大量的风声,声名狼藉,仍有水纹在笑
像前几天的约会。房子,辣椒
醒目的触觉是一根银针
摆正位置,抱紧紫色的森林
把自己从心壁上扯下,黑色却自由
向东方分蘖,不是苔藓
不是被抛却的爱或者工艺
5.高度将塔尖磨平了
在玻璃上厮杀,
白色的喧嚣里夹杂着一丝丝的黑夜。
草原从腹部升起,叠加成山峰,
有两座,彼此呼应着对方,就足够我们幸福一辈子了。
口袋里装满了无数根闪电,
像一群人在抢吃森林,意识流内外,都是滚烫的,
但未谈及岛屿和一天一夜的劳累。
高度,将塔尖磨平了。
我们躲进岩石里,
把一张方桌悬挂于那个既遥远又陌生的年代。
偶遇的葬礼,遗忘了全部的饮食,
风声在白发的寒意中赤脚,
装饰炽热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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