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大姓称廉,百姓赞福祉、做事依章程。
八十三载春秋,一颗高原明珠陨落。
纷至沓来的事迹里,楷模的洗礼下毫无约束的思念倾泻下来,一片光的世界作为普通礼物赐予我。温馨浸洗过的花朵凌晨开始呼吸。
一路向西,高海拔奏响英雄事迹的乐章,月光下学习者掩藏起宽泛的精神高地,但请不要相信五湖四海潦草的脚步,西海大地有我们足够猜懂的一切
未知,或已知的……
气候是富于变化的,在此处您不必担心躯壳不会迷路。而您若滞留,树叶和流水都会击掌,他们是驱赶装聋作哑的风,如同这谨慎、虚无的人流在西海镇发现了无处注脚的生命异体。
而我们,只是在被手鼓发出沉闷声响的子夜分娩着各自最初的梦境
喧嚣过后的街道杳无一物。
有人也离群索居,独自探寻梦的虚拟过程。
而此时,我只是一个失望而归的诗人,在赏识与被赏识的行色里存在在夜色的深巷,直至西北的游人在入夜时瞬间决堤。
霓虹消散,原来我只想在光明的金银滩上铺洒万千曙光,人与河流和帐篷共栖在无眠的廊檐下,或者我无垠的心事在繁星中亦可做实对恪尽职守的眷恋。
然而,夜袭的事迹无法消减对您的敬畏与供养。
您继续被热风和追忆扩散在大江南北……
这里还专属于红色教育基地。
终日变幻,在金银滩、原子城,清缓的湟水声在雾气中醒来,悦动过耳,我看见海北草原上兀立一人,他在远眺延绵的祁连山?
然而神奇的夏格日山峰,紧附缝隙的松柏正在散布关于遗留党费的佳话。
您急于赶路,生命像花儿一样藏在季节的黑暗里等待忠诚的洗礼,然而一切皆可流逝!一切蕴涵曙光的泉眼干涸在大地忧伤深处,黄昏和朝霞同时莅临,试问世间可有虚拟物替代这黑暗里暗藏的惆怅?
大雨瓢泼。
此刻,嚣张的洪水浸泡草地,收纳万只牲畜。每一位过客都在观景台上四下里逡巡,那一个个寂寥的身影如同白浪空旷的回声响彻这烈焰的花园,静宁中仿佛听见金露梅一声声轻轻的呼唤——
形神兼具的蓝与绿倾吐出将军山的往事。
没有什么比执着忠诚更光鲜耀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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