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庄稼,长十棵八棵苗长三棵五棵苗长一棵苗,就足以让“母亲”这个称谓闪烁慈祥的光芒 我母亲的生命土地长出我们兄弟姐妹四棵苗她承载着我们历经酷旱与洪涝,历经雾锁韶华,短夜接济白昼和皱纹无法将食物等分的一个又一个四季 每一位母亲真正歇息下来不是披衣倚床不是睡觉不是拄杖张望而是长眠于广袤的大地 我默立母亲坟前怕心念打扰她老人家休息再也不敢奢想那是一只哺育我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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